虽然共生的契约让灵王和槲栎能够心灵相通,但是槲栎有心要隐瞒,灵王自然是没有办法知道。但是前不久发生的感觉还是让灵王意识到了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似乎发生了自己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对于槲栎的隐瞒,灵王一边心下难过,但是一想到自己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槲栎,自然是心里有点苦涩。不过这种事情很快就结束了,即使是千万年前的那场浩劫在此发生又能怎么能够阻挡自己将自己眼前的人拥住到怀里的念想。
将槲栎拥在怀里,灵王轻嗅着槲栎的脖颈,感觉到那千万年来一直忘不掉的清香,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槲栎的长发,“栎,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即使你不在想起我是谁,再也想不起邪见是谁?好不好?静静地不在说话,等待着槲栎的开口。
就在槲栎轻声说着好之后,谁都没有看到灵王右眼留下的那颗泪珠滑过脸颊,消散在空气中,不见。
两个人静静的互相拥着一会,槲栎听到身后的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心下平静下来,那若有若无的似乎要弥漫开来的悲伤被渐渐地压抑住,将身后的人放稳在床上,看着他闭着眼睛的样子,一身红衣,还有那变身过后的血红色的头发和眼睛,那梦境中的穿着红衣的人定然就是他了吧。
来到侧殿的书桌旁边,摊开平滑的纸张,将那惊鸿一瞥一点一点的描绘在纸上,纯黑色的头发,暴戾着的舒扬着。那近乎黑色的凉薄的嘴唇,还有那嘴唇挑起的弧度,蜜色的肤色上那深的像看不到底的湖水一般幽深的眼睛,无情亦无义在那地面。但是越画出来越是惊诧,似乎除了眼睛和嘴唇的颜色,还有那眉眼中的暴戾没有之外,似乎和原本的自己有些相像。还有那漫步在左边脸颊上的黑色的纹。那是自己并没有见过的纹饰,在自己的记忆力从来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纹,梦境中那最后出现的白衣人的脸上似乎也有如此的花纹。那白衣人?槲栎定然在想,已经想不起来那白衣人的面貌,明明在那几次的梦境中自己对于那白衣人的面貌模模糊糊的看了个大概,尤其是那巧夺天工的纹,现在却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一点映像都没有!
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的接近,槲栎抬起头来,就看到灵王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此时的他一身红衣,拖曳在光滑的地板上,火红色的发还有那火红色的眼睛,但是那双眼睛中却有着槲栎看不清的情绪在里面。在槲栎看过来的时候,灵王避开了槲栎的视线,却是将视线落在那槲栎刚刚画好的画上,虽然有一瞬间的诧异,不过槲栎不久之前的大量的动用灵力怕是为了得到那人的面貌罢了。
还记得曾经的曾经,即使是他们两个注定了不能见面,但是他总是让其他的虚报告给邪见的面貌,然后描绘出来,等到他们见面的时候,总是拿着画像指给自己看,这是他的双生弟弟。话题总是会围绕着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进行着。那个时候自己总是想凭什么那个人会占据着眼前的人那么多的心思,也许是那个时候自己就对那地下的邪见有了嫉恨之心。不过如此那又能怎么样,他们注定见不了面。几乎一模一样的面貌自己也可以变换出来,不过每每总是被眼前的人识破。
现在就算是栎他忘记了所有的人又怎么样?他还是会想要知道那个人的面貌,即使会损伤自己的元气也会像这般细细的描绘出来,他的栎还从来都没有给自己画过一幅画,一张都没有。但是栎你不知道现在的邪见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和自己相似的双生子了,他变了。不,是我们都变了。灵王走到槲栎的旁边,拿起那张画,手指从画上的人的头发一一划过眉毛、眼睛、鼻子到嘴巴,最后定格在下巴上。开口道:“他叫邪见,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和他见面的。”将画放在桌子上,看向外面,“尸魂界和虚圈的界限越来越薄弱了,等到界限消失的时候,我们就会见面了。栎,我希望你记住你说过的话。”火红色的眼睛中仿佛像是燃烧的火焰,再一定睛却是消失了,看向槲栎,“小可爱你可是答应我的,到时候打架的时候要帮我哦!还有,不会离开我。一定要记住哦!”
次日
没有受到感染的死神们统一收到了来自中央四十六室也就是王之护卫队的直接命令,今天将会和虚圈有一场浩大的战争,希望各位死神做好权利消灭虚的准备。
就在近日里面,尸魂界和虚圈的界限渐渐地薄弱起来,有时候会在界限那边看到虚圈里面的虚在那边在那里晃荡。所以对于现在收到了命令,各位死神也没有有多大的诧异,现在那些流魂街的平民以及差不多消失不见了,刚开始的时候死神还会关注一下,然后让监视在流魂街的战士去安慰那些躁动的平民,但是后来越来越多的平民消散,再加上也有少许的战士收到感染,久而久之这种情况没有受到控制。而且在现世处理公务的死神也被逐一的召回,现在收到了王之护卫队的死神的命令,整个尸魂界的死神整装待发,等待着灵王的最后的命令。
虽然共生的契约让灵王和槲栎能够心灵相通,但是槲栎有心要隐瞒,灵王自然是没有办法知道。但是前不久发生的感觉还是让灵王意识到了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似乎发生了自己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情。对于槲栎的隐瞒,灵王一边心下难过,但是一想到自己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槲栎,自然是心里有点苦涩。不过这种事情很快就结束了,即使是千万年前的那场浩劫在此发生又能怎么能够阻挡自己将自己眼前的人拥住到怀里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