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跟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秩的脸上呈现出一种麻木的神情,他抬起手来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晃了一下,那是一双纤细的属于少女的白皙的手,从鹅黄色的和服袖子中羞羞怯怯的伸出半截手指。
这是他根据那个名叫花春的少女所创作出来的身体,不过,虽然一开始试图像那个少女一样的微笑,但是很快的却又感到了厌倦,连想要演戏的都没有了。
究竟要怎样,才能够体会到激烈的情感,和能够感受到自己还确实的存在着,确实的活着呢?
不管是痛苦也好,快乐也好,悲伤也好,愉悦也好,丧心病狂也好,歇斯底里也好,只要能够打破那黑洞一般的虚无,不管是怎样的感情,都可以。
真是奇怪,为什么,在那个叫做花春的少女身边发生的事情就能那么有趣呢?
她的存在让许多原本毫无关联的命运交织在了一起,以至于不论何时,她身边的景象都分外奇特有趣。
……既然这么无聊,那么,不如去她身边看看好了。
这个决定一下,宇智波春的眼睛便慢慢的失去了光亮,变成了雾沉沉的黑色,然后像是缓缓被抽去了力气,软软的倒了下去。
秩轻松的进入了花春的身体的时候,她正和一大帮人一起坐在巴卫神社的房间里,气氛形成了一种微妙诡异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