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杀是不可能杀成的。
一个小时后,我拒绝了黑发青年自告奋勇帮我提“行李”的殷勤,抱着瑟瑟发抖的“行李”食梦貘去了侦探社一楼的咖啡厅。
“食梦大人您没事吧?”d伯爵很关心地上前去张开上臂。
“伯爵——”食梦貘立马扑进对方怀里,哭得像个两百岁的孩子。
我在一旁无语地看着,片刻后,看向一副子欲言又止的国木田:“那个……国木田先生,您有什么话要说么,表现地很奇怪啊?”
“……不,没什么。”国木田一脸心虚地扭过头,扶了扶眼镜。
……总觉得这人态度似乎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啊?是我的错觉么?
我的记忆不由得回到了半个小时前————
【千咲小姐,你认识中也?】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瞥了他一眼:【现在这样子不是挺好的么。】
【……嗯?】
【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问我就行,不必在背后调查我。】
【哎——也就是说千咲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全部么!】
【……并没有说过!而且……】我停顿了一下,用比较复杂的目光看向他,【我不蠢,在知道你调查地出来的情况下,你问我我自然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