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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切光忠等自己手上的伤口勉强止血就再也无法安心呆在手入室里,虽然审神者手上的那把刀造成的伤口很难愈合,而且直到现在还不断给他带来剧烈的痛感,他也无法再继续心安理得地呆在这里治疗。

“主人身上还有伤”烛台切用没有受伤的右手去拿药箱“我去看看他。”

在手入室里陪他的压切长谷部将东西提到自己手上“我去吧,你留在这里继续治疗。”

“还是由我去吧”一边的药研藤四郞推了推眼镜“包扎伤口还是我比较擅长,再说……”

“这件事因乱他们而起,作为兄弟我应该代他们向审神者赔罪才是。”

“我……”烛台切只穿着件白衬衫,染血的外衣被他脱下来放置在一边。比起平日里总是衣着整齐的样子,显露出少有的脆弱“我想去看看他……”

压切长谷部和药研藤四郎都沉默下来,他们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安慰烛台切,最后还是由擅长医术的药研跟着他一起去四时院。

当烛台切光忠又一次站在四时院审神者卧室的门外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当初审神者摔伤之后,也是他和药研一起来四时院的。

为什么他们总是弄伤本应该拼上性命去保护的主人?

他缓缓俯下身子,拜倒在审神者门外“主人,烛台切前来请罪。”

药研和他并排跪在一起“大将,药研藤四郎前来请罪。”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有任何声音。

山姥切国广现在是个什么状况烛台切不清楚,想起审神者最近的身体状况,也顾不得失礼冒犯,直接拉开了审神者卧室的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