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其他几刃也只是默默无言地看着他们,烛台切张口想说什么,又很快闭上嘴,转身去把刚刚丢在外面的衣物捡起来整理好。

审神者终于打够了,他半蹲在地上,单手拽着彻底狼狈起来的太刀付丧神的前襟,凑近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冰冷“谁允许你们动我的刀的?谁赋予你们替我决定这些事情的权利?”

“时之政,狐之助,还是那个契约关系?”

听到审神者责问话语的几刃脸色全都变得难看起来,狐之助更是默默将自己团成一个不起眼的球,希望审神者不要看见它。

“山姥切,还有你自己,都是属于我的东西吧?谁允许你想扔就扔的?”

三日月宗近从未见过这样的九原杉,他甚至在这种冰冷而锋利的目光下感觉到微微的战栗。

“我说,从头到尾,你们有哪怕一天,真的将我当作是主人吗?”

被打的时候也平静如水的三日月宗近倏然变色“主人!”

“呵”九原杉放开手中抓着的太刀,后退几步“主人、大将、惣领?”

“你们在这么称呼着我的时候,有多么心口不一也只有你们自己知道了。”

这下连一边的烛台切光忠都和地上的四刃跪在了一起“主人,不是这样的。”

九原杉垂眼看着地上跪着的刀剑付丧神“不是这样吗,烛台切光忠?”

说着这些话的审神者身上的灵力忽然剧烈翻腾起来,锻刀室的几刃和狐之助迅速抬头望向审神者,这才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九原杉原本墨色的眼珠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红宝石一般的,非常旖旎艳丽的色彩,但这颜色却足以让他们从头顶寒到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