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发起突袭一下子就能冲散的那种。
而且太刀远远在前,打刀、胁差在侧,侦查值最高的两振短刀落后队伍一大截的排布简直不能更差劲。
最奇怪的是,从他们能看清对方的表情到现在近一分钟,所有的刀剑付丧神都没看过走在中间的审神者一眼,只顾着埋头走路。
别的付丧神也就罢了,压切长谷部这振刀完全不关注自己的主人,这就太反常了。
[压切长谷部]:哦~~~,有那么点意思。
原本最积极的他有看戏的心思,其他人也就继续潜伏。
队伍中央的审神者看起来不过十岁左右,一身裁剪得体的小西装,光看料子就知道值不少钱。
曾经在现世那种纸醉金迷的场所呆过好几年的几刃都看得出来,更不用说小孩衬衫上镶满碎钻的领夹。
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精致如画的眉眼,白皙柔嫩的肌肤,还有习惯性微微抬着的下巴和漂亮外表都遮不住的娇纵表情……
这是一位性子不怎么好的小少爷,光看就能知道。
小孩走到离他们不远大树下突然停住了脚步,“我累了,不走了!”
“你们说的那个羽毛有七种颜色的鸟到底在哪里,找不到的话我要你们好看!”孩子尚且稚嫩的声音因为他高扬的语调听起来有些刺耳。
“主人,就在前面。”笑面青江扯出个笑脸,尽量放轻了语气,不敢激怒已经失去耐心的主人,“我们找到了那只鸟的鸟巢,它跑不掉的。”
“真的?”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