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疼,九原杉也没有拒绝鹤丸的举动, 放松身体靠着背后的付丧神, 缩在他怀里不言不语。
“主人在想什么?”鹤丸拉开被子盖在两人腿上, “长谷部吗?”
“鹤丸, 为什么呢?”九原杉转身去看太刀,“为什么我完成了符纸治好了长谷部,他却一点都不高兴?反倒对我生疏起来了?”
鹤丸国永没有立刻回答,目光转向在审神者另一边铺被褥的打刀,“主人已经完成了符纸的研究,你怎么还在这里?”
[压切长谷部]的动作僵住,确实,他已经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原本,他就没有为审神者守夜的资格,不过之前一直借着“研究完符文太晚”这个不怎么站得住脚的借口赖在这里罢了,现在的话……
“鹤丸……”九原杉拉了拉太刀的袖子,“让他留在这里吧,他……很快就要被带回去。”
死罪无疑。
鹤丸国永这么多天都没为此发作过,自然不是今天就容不下对方,他低头看着审神者笑,“你问我为什么,这不就是原因?”
“长谷部那家伙都没能天天做近侍,这位却能,最近他还总是在交锋中吃亏,可不就开始闹脾气了?”
“长谷部吃亏了吗?”付丧神波涛暗涌的斗争,九原杉是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反倒是记得这振普通刀被自己的长谷部差点碎掉,“什么时候?”
看着偏头一脸茫然的审神者,鹤丸伸手搂住他,把头埋在小孩肩头闷笑:压切长谷部要是听到这句话可能会哭出来。
另一边的打刀也正坐于铺盖中央,带着点儿无奈道:“他好像是觉得,比起他,现在你已经更喜欢我了,所以……”
“为什么会这么想?”九原杉和压切长谷部的衡量标准完全不一样,根本理解不能,“我是因为爱惜长谷部才会……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