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原杉看着气势汹汹的付丧神,神色有些怔愣,他其实还没完全理解打刀为何突然就这么生气,又是因为“山姥切”这个名号的归属吗?
没等九原杉想明白,山姥切长义就冷笑一声,眼里跳动的怒火冻结成冰,“呵?我怎么忘了,你早就跟我说过,你呼唤‘山姥切’这个名字的时候,一定是在叫山姥切国广,你让我好好记着……”
“你让我好好记着的。”是他混日子混糊涂了。
打刀说完没再停留,直接起身,踢倒了旁边的茶壶也不管,大步流星离开。等九原杉坐起来的时候,就只看见长廊转角处翻滚而过的披风,上面坠着金色流苏被付丧神的动作晃动着,乱的不成样子。
“长义……”
九原杉这一句,付丧神也不知听没听到,但他确实没再折回来。
没过多久,烛台切和压切长谷部就过来了。看到木廊上倾倒的茶壶、蔓延的水渍,压切长谷部瞬间拧起眉头,“山姥切长义呢?他要是无法胜任近侍一职,大可以提出来……”
“长谷部……”九原杉的语气有点低落,没精打采的。
压切长谷部立刻收声,跪坐在审神者身边,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开口给小孩撑腰出气,“主人,山姥切长义出言不逊、擅离职守,请允许我帮您教训他。”
压切长谷部和烛台切光忠是知道山姥切长义和审神者吵架后负气跑掉才赶过来的。
隔着一段距离守着审神者的小夜左文字只听到了只言片语,短刀不善言辞,不知道怎么安慰审神者。
鹤丸国永、髭切、大俱利伽罗、笑面青江四刃在后面的道场手合,药研今天一早就去山上采药了,所以小夜只能把正在准备午饭的两刃找来。
“你就别火上浇油了,长谷部。”烛台切光忠无奈摇头,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地面,把磕坏了沿的茶杯也收拢进托盘里,这才坐到审神者身边,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