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近侍半天都不出声,想起烛台切之前说的话,坐在床铺上的九原杉即使再困也努力打起精神哄自己的付丧神,“长义,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山姥切长义低头看他,“当初,你跟我说过,长义就是长义,你不打算改口叫我山姥切。好,这个我认,谁让他先来呢。”

“但是,你同样跟我说过,和那些传说无关,你会作为主人期待你眼前的我,会一直注视着我……”

山姥切长义靠近九原杉,几乎要和小孩额头相触,“可是,即使是我做近侍的时候,你在看哪儿,你在跟谁说话?”

烛台切光忠已经跟他说过山姥切长义是在吃醋了,打刀这次的表述也足够清晰,九原已经知道他在气什么。

把手里的山姥切国广压到枕头底下,这才抬头看着山姥切长义,“我只看你。”

“呵,”山姥切长义轻笑一声,这次不是冷笑,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满意了。

九原杉刚这么想,身体就已经腾空。打刀付丧神抱着他出了屋子,“道歉也要有点诚意。”

小孩被带到属于付丧神的卧室之后还是有点懵,“我要怎么道歉?”

山姥切长义把审神者放到自己的床上,再把自己的本体放到他手边,这才给两人盖好凉被,在小孩身边躺下。

这样就不用总是看到那个伪物君的痕迹了。

九原杉眨了眨眼,觉得这种道歉方式毫无难度。他又不挑床,原本就困的孩子很快就躺在软软的被褥里睡去。

山姥切长义也满意了,一手揽住小孩不让他掉下去,然后阖上眼,闭目养神。

烛台切光忠说的对,赌气太浪费时间了,直接动手就好。

※※※※※※※※※※※※※※※※※※※※

对不起,我字数估计失误,被被上线还得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