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离开的那一天起,无时不刻……”

九原杉柔软了神色,又一次扑进打刀怀里,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尾巴都冒了出来,他抱住付丧神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颊,“我也很想你,山姥切……”

审神者没醒之前就一直在屋里,结果硬是被两人忽略了个彻底的髭切:……真是看的他牙酸。

话说……山姥切国广是这种性格吗?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

晚饭前,顶着耳朵拖着尾巴,处于飘花状态的九原杉带着山姥切国广的时候,原本热闹的饭厅瞬间寂静下来,落针可闻。

山姥切国广快醒了,众刃都知道,但真正看见的时候,还是心下一突,忍不住仔细打量他。

表面上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山姥切国广,没有极化的那种。但是,举手投足,仪态气质,甚至是扫过他们的眼神,果然还是和普通的山姥切国广不太一样,和极化过的也不尽相同。

九原杉在主位上坐下,山姥切国广自然而然地在他身边落座。

“……呵。”落后他们些许的髭切轻笑一声,他也没说什么,在另一桌坐下,手肘撑在食案上,指尖点着下巴,似笑非笑。

空气里的氛围突然就变得有点紧绷。

九原杉看原本在厨房和饭厅之间往来忙活的烛台切、大俱利他们不动了,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串十个纸人式神来,注入灵力后,原本巴掌大的纸人都变成半人高,伸了伸胳膊腿,蹬蹬蹬跑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