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刀蹲在小孩面前,神色轻松自如,“只是切磋一下,山姥切殿睡了那么久,需要练习一下身手。”

“主人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刚下过雨,会着凉的。”

太刀是这么说的,但他脸上还有好几道细碎的划伤,手腕上也有一大片肿了起来,身上就更不知道有多少伤了。

九原杉瞳孔微缩,迅速转头看向用大毛巾盖在他身上的山姥切国广,打刀跟太刀半斤八两。

“为什么……”九原杉又不是没见过刀剑们手合,好好的谁会拿木刀把对方打到快中伤,“发生什么事了吗?”

山姥切国广跟鹤丸国永各自偏开头,孩子长大了,不好忽悠了。

拿着审神者的衣服赶过来的山姥切长义打破了道场沉默的氛围。九原杉刚刚用原形在雨后的庭院里跑过,手脚上沾上了不少泥水,药研拿毛巾帮他擦了擦,接过长义手中的衣服给小孩套上。

“我们先回去吧,大将。”短刀抱起地上的审神者,“有什么话回去再说,行吗?”

……

九原杉打理好自己,这才跟着药研到了待客的正厅,这次刀剑付丧神们都到齐了,刚起床的髭切趴在桌上,眯着眼似睡非睡。

小孩看着山姥切国广跟鹤丸国永,少有地面无表情,“把袖子拉起来。”

鹤丸跟山姥切对视一眼,没有审神者手入,即使是付丧神,伤也没那么快好。但小孩明显生气了,就算是备受偏爱的两刃也不敢违逆,乖乖挽起袖子把自己的胳膊露出来。

这么一会儿功夫过去,原本红肿的地方有青有紫,看着分外吓人,怎么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是普通的切磋了。

九原杉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又是不解,“所以你们两个为什么要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