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离奇的情景,让白玉堂吃了一惊。

也就是这吃一惊的功夫,那中年男人就退出了他的攻击圈,来到了已被吓傻更六神无主的邯琦身边,不知是跟他说了什么,那邯琦就两眼发直,对周遭事物置若罔闻的快步离开。

那中年男人露出个诡异的笑,一如既往的自话自说:“小子,跟我斗你还嫩着呢。”

白玉堂皱眉,他不能就这么放任邯琦这么离开,可他就一个人,分身乏术下就只有放弃跟那中年男子再斗,转身去追邯琦。

等追上邯琦时,邯琦就已是蹬开了脚底下的椅子,把自己吊在白绫上。情急之下白玉堂就掷出飞蝗石,比飞蝗石更快的是鸣鸿刀,结果就是鸣鸿刀割断了白绫,飞蝗石打在了它的刀身上。

鸣鸿刀愣了下后,就当场转起了圈圈。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肚子上挨了一圈后,他在反应过来就抱着肚子在地上边打滚边哀嚎。

白玉堂竟还奇迹般的懂了,他眼中忍不住流露出几分嫌弃。

回到当下来,“等我再去原地找那中年男子时,就不见了他的踪影,不过我从邯家下人的口中问出了他的身份。他名为徐泽,三年前来投靠邯琦,备受邯琦倚重,怕是倚重到对他言听计从的地步。”

岂止是一般的言听计从,那邯琦会直愣愣的上吊自尽,就是在听了他的一句话,而这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同样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还有徐泽被砍中手臂后,不知疼痛也不流血。

以及,“他似乎认为我也会他会的旁门左术,自话自说的简直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