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陛下现在也习惯当顾青的儿子了,对韩彰的说法没有进行反驳,眨巴着大眼睛问:“你们俩又是谁啊?”

韩彰和蒋平就自我介绍了下,他们没说自己的名号,只说是白玉堂的义兄。猫陛下顿时就从椅子上爬起来,“这么说你们也是老鼠?都是锦毛鼠吗?也对,老鼠一生都是一窝的。”

蒋平/韩彰:“……??”

白玉堂不慌不忙的朝着两个哥哥们,点了点自己的头,示意这倒霉孩子脑子不好使。

韩彰和蒋平交换了个眼神,干笑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再怎么不好说庞太师的孙子,安乐侯的儿子是个小傻子,不是吗?只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是庞家盈满则亏?

想想看吧,庞家有个太师,宫中还有个贵妃,便是安乐侯也是深受官家信重,本人又是个聪明绝顶的,往后自会有更好的前程,官拜宰相不过是时间问题……这么一家不可谓不有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叫旁人觉得好事都叫他家占了,可俗话说得好:“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现在看来是亏在小衙内身上了么。

白玉堂不知道哥哥们在想什么,又这会儿猫陛下嚷嚷着它饿了,没办法白玉堂就只得让哥哥们先坐着,他带猫陛下去找吃的。

韩彰并不在意,等白玉堂带着猫陛下离开后,他就回过头来看向从方才就没有说话的蒋平,“四弟,你怎么了?”

蒋平踌躇了片刻才道:“你有没有觉得那小庞衙内,有那么些像五弟?”

韩彰还真没注意到,又即便照着蒋平的弦外之意来想的话,“那不能和玉堂有什么关系吧?四五年前玉堂才多大。”

这倒也是,蒋平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大概是想太多了,不过玉堂对孩子那么有耐心,还真是头一回呢。有着这样想法的蒋平,在晚间等来回到驿站的顾青,看清楚他的长相后,就彻底把先前的小猜想给抛之脑后——那小孩儿一看就是安乐侯的种,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