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理性的接受了这个分手理由,明白自己清澹的性情确实不适合当情人,从此爱情升华友情,再没有与任何人发展恋人关系,更别提会和谁发生肉体接触。

而目下和袭灭天来黏成一体似地贴得紧紧密密,生理的快感搅乱了心理的理智,他无法一如往常的分析犛清自己与袭灭天来到底该是何种关系,很显然的,他们不再只是单纯的朋友,可似乎也称不上是情人,毕竟「情人」的定义不止是否有肉体上的亲密行为,彼此心灵相属更为重要,否则只能算是所谓的「性伴侣」,有性无爱,又被粗俗谑称为「炮友」。

这麽一想,不住微微颦眉。姑且不追究袭灭天来以什麽心态与他做爱,这种不确定的暧昧关系无疑行走悬崖两边的绳索,脆弱又危险,随时可能摔个粉身碎骨。

「想什麽?」袭灭天来发现苍面色有异,吻了吻他问道。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忍著不适感向旁翻身站起,离开温热伟岸的躯体,霍地一道暖湿从河蟹词语溢出,沿大腿内侧冉冉延伸成一道白色流痕。

身体绷了绷,欲伸手揩抹,袭灭天来倏忽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擦拭,半跪在苍的身下,分开眼前修长均称的双腿,伸出舌尖由白痕尾端慢慢向上舔舐。

苍一僵,垂首望去,相当色情的画面跃入眼帘,霎时脑中似乎有什麽轰一声炸开的巨响,炸得他完全无法思考。

一般男人大多因自尊自大且嫌脏而不会在欢爱後再舔吮对方的身体,更别提是自己在对方体内留下的东西。可袭灭天来愿意舔食苍身上的任何分泌物,只要是混合了苍的体味,不管是汗水、泪水或精液彷佛都甘美无比,更有一种想把他整个人都吃掉的饥渴欲望。

湿热的舌头游移至大腿根部,吸吮著腿窝。

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膝盖发软快站立不住,声音断断续续:「我真的……该走了……我没通知家人要在外过夜……他们会担心……」

轻咬一下吮成粉红色的薄嫩肌肤。「那麽打电话告诉他们,你今晚不回家了。」

极敏感的跳颤一下,抑在喉头的呻吟差点滚泄而出,咬了咬下唇,勉力稳定应道:「家规明定,若无正当理由不得在外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