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员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概猜到是怎麽一回事了,冷汗如雨。

晚餐丰盛而愉快的结束,袭灭天来没拉苍去开房间,享用他最觊觎的「饭後点心」,尽管他想得要命,可还是忍耐著开车送苍回家,因为苍说有东西要拿给他。

「听说这二天会有台风登陆。」苍说。

「嗯。」心不在焉。

「袭灭,你不问我要拿什麽东西给你吗?」

他想的不是苍要拿什麽东西给他,而是另一种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事……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渴望的想要一个人,简直想把对方嵌到自己体内,似乎连每一根毛发都在燃烧呐喊。

「我比较想问你的床有多大。」袭灭天来暧昧的坏坏一笑。

「双人床。」苍认真回道,没想到含有色情的问题。

不由得莞尔。「苍,和你比起来,我觉得自己实在很邪恶。」

苍浅浅一笑,没说什麽。

袭灭天来将车子停在不远的停车场,二人并肩走向苍住的公寓,或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无风流动,空气滞闷著令人不舒服的潮湿。

打开门,苍霍地顿住。

「怎麽了?」身後的袭灭天来问。

「是袭灭天来吗?」屋内传出似陌生似熟悉的声音。

瞬间,整个人僵了僵,愀然色变。

越过苍的肩膀,袭灭天来看见了圣洁的白袍,那张佛一般的面容,下意识蕴酿起强大的力量,却没有狂暴失控。

门里,门外,注视著彼此。

隐蕴毁灭力量的冷静。

紧迫的张力压逼在二人的无声之间,几乎使旁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