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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飞坦和芬克斯闲下来后,就在旁边将我刚刚丢人的表现绘声绘色地描述给大家听,我气急败坏地丢了几把飞刀过去,侠客在旁边一直偷笑,我顺手敲了他几个大包泄愤。

“虽然这次顺利,但随时牺牲,对我们是常见的事,”库洛洛问我:“你还愿意加入蜘蛛吗?”

“废话,”我停下殴打侠客的手,坚决地点了点头:“可以给我刺青了吗?”

玛琪带着我去了房间内,她问我要刺在哪里。

我脱下衣服,对着镜子想了想:“刺在后腰上吧,在那里加个装饰似乎不错。”

玛琪让我躺下,然后将颜料和药品混合在一起,用一根消过毒的纹身针开始小心一针针扎下去。

她刺得很深很用力,似乎每针都到了骨头,药品带着刺激的成分,让每根神经都疼痛不已。

这种彻骨的痛,将蜘蛛刺上身体。

这种彻骨的痛,将蜘蛛刻入心底。

我明白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也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刺激生活的开始,各种复仇者的圈套,随时阵亡的处境,

就好像今天这样的遭遇,随时都可能遇到,而且未必有能脱身的幸运。

这种痛苦就是最轻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