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教祖」二字,马上把甲师兄的话抛到九宵云外,只知道不能让茶凉了,因为茶凉了会涩,不好喝。
「为什麽男人会把自己小解的地方插到女人的身体里面去?」
蕙茗一听,愣个结实,倏地俏脸胀成一片红。「你你你……要死了!你一个大男人的怎麽可以问姑娘家这种问题!」
「可是你说会给无名满意的答案。」无辜状。
「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啦!」丢下话,也匆匆跑走了。
和甲师兄像套好话一字不差的答案,不由得更加深了无名的好奇心与求知欲。为什麽那事要长大後才会知道呢?可是他已经长大了不是吗?至少,他已能快可以从学堂毕业了。
晚饭时,无名还把这疑问闷在心里,那心头上的根芽盘根错结,缠缠绕绕纠踞了他的脑袋,连吃饭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无名,你有心事吗?」芊妘关心问道。
可以问大小姐吗?没来由的犹豫。
无名正要开口问,一旁伺候的蕙茗立刻抢声插嘴:「他一只大狗狗能有什麽心事,还不是在想上次教祖给他的骨头他埋到哪里了。」丫头边说边睨了他充满警告的一眼,瞥了「不准乱问」的脸色。
「蕙茗丫头,不得无礼,怎可将无名比喻成犬。」殷末箫好笑的斥道,眼神却是温和的。
「教祖,难道你不觉得无名真的很像来福吗?」
「蕙茗,再胡言小心我罚你。」芊妘亦轻斥,美目却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