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双目闪烁一道迷离红光,恍神般的喃喃道:「任何武力休逼吾降服……吾心意已决,绝不更改……」

殷末箫查觉他的神智似迷茫、似清醒,宛如成了另外一个人,一道潜藏的不知名灵魂,於是谨慎的问:「无名,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我是谁?」

「你是法门教祖殷末箫。」双眼血光闪烁,非平时敦厚的无名,透著一丝无情与残暴。

不对,这不是无名!

「你是谁?」

「我是……我是……哭麻衣……」

哭麻衣?

「不对……我是无名……是哭麻衣……不,我是无名……」表情和语气变来变去,像演个人双簧似的,彷佛有二个灵魂在抢夺身体的主导权,一下子面目凶狠像只野疯狗,一下子又像只哭丧脸的家犬。「我……是谁?」

「你是无名,天南笔殷末箫的入门子弟。」坚定不移的注视。

又挣扎了刻时,沙哑低唤:「师尊……」

不禁松口气。「乖,我们回去吧。」

没应声。

「无名,快起来,解开为师的穴道。」

还是没起来,双手反而在殷末箫的身上摸索,笨拙解著复杂的衣物,闷闷的问:「师尊,我可以和你做那些事吗?」

「不行!」脸色铁青大变。

「师尊虽然说不行,可是无名真的快受不了了。」迟迟解不开衣物,不自主地急燥拉扯,撕毁外褂,露出洁白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