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茗左瞧右看,全身打量了下。「无名,你似乎长大了,不那麽像呆头呆脑的笨狗狗了。」

「是吗?」

「和教祖前些天的病有关对不?我就觉得教祖那场病生得怪,好端端的怎麽会说倒就倒,莫不是你做了什麽让教祖病了的事,我还道是狗咬的咧!」

神色黯然,无言以对。

小丫头心眼伶俐,套了话头,再前前後後的串连推测一番,马上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教祖果然是「被狗咬到」!而且就是眼前这只缩头乌龟似的大笨狗,想起这几日见无名只敢躲在墙角像变态偷窥狂的偷看教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看你们这样磨磨蹭蹭拖泥带水的,真是皇帝不急倒先憋死太监啦!」双手叉腰的娇斥。「我说你呀你,是男人就大方一点,勇敢一点,把心里的话直接对教祖说出来,藏头缩尾的算什麽男子汉。」

「蕙茗姊?」

「去啦!快去啦!」推著无名催促,又道:「不过不管教祖有什麽反应,就是不准你直接扑倒他老人家,他身子才刚好,经不起你再折腾一次。」

无名这麽个大块头竟抵抗不了娇小玲珑的蕙茗,硬被连拖带拽的拉到教祖平日的办公处所。

丫头一个劲儿把他推进去,说:「教祖,无名有话想跟你说。」

殷末箫将视线从大量的卷宗移向他,顿了顿,对一旁的众人令道:「你们都各自去忙吧。」

「是。」以聂商为首的众人鱼贯而出。

与无名擦肩而过时,眼神各自不同,有的向他使著「加油冲吧!」的眼色,有的则是恶狠狠瞪著「要是敢把教祖弄哭你就死定了!」的警告,喜怒参半,五味杂陈。

不过无名皆没看见,因为占满他眼里心里的只有师尊,最尊敬的法门教祖,同时也是最爱的天南笔殷末箫。

待众人走後,仅留二人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