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赶紧跳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很快,他抱着两件干净衣服回来了。
我躲在冰箱后面,迅速将衣服换好,总算大大方方地走出来见人,把背心丢回给他,然后扭头往家走去。
飞坦急忙跟上我的步伐,一路上犹犹豫豫,欲言欲止。
虽知责任非在他,可是我遭到痛苦烤死和全身被看光光双重打击,心下郁闷,不想多话,便自顾自地埋头走路。
没想到,过了一会,在后面的飞坦忽然发出低低的闷笑声。
我惊讶地回过头去。
他看了我两眼,却越笑越大声。
这小子到底在笑什么?
我问了几次他都不肯回答。
我想起刚才那混乱的状态,心里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便狐疑地走过去,低头死死盯着他的双眼,小声逼问:“刚刚……我昏迷的时候……你有没有乱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
“没有。”飞坦止住笑声,眼神正直又诚恳。
我将这撒谎成精的小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好几番,怎么也识别不出他说的是不是真话。只好卷卷袖子,再问:“你笑什么?”
“秘密。”飞坦回答得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