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差点咬破枕头,怎么也想不出完美解决的好办法。第二天早上便跑去找登记处小姐要求将我拖延了许久的楼主挑战赛再次延后,以便逃跑。可是我在流星街的时候已经将这类比赛拖延了许多次,已经不能再拖延了,否则便要放弃我的楼主资格。

百般沮丧中,登记处小姐很同情地问我:“你男朋友那么凶?他知道你在这里吗?要不避避?”

“对啊!”我恍然大悟,“那家伙压根儿不知道我在天空斗技场!怕他干什么?!”

拨云见日,雨过天晴,登记处小姐的形象犹如圣母般闪着光彩,我欢快地送了她一百万戒尼小费做谢礼,踩着小狗拖鞋,蹦跶着回去补眠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多了,我将以前积欠的几场楼主挑战赛打完,然后悠悠闲闲地到处乱逛,看电影,买衣服,吃美食,乱花钱,偶尔去看几场西索的比赛。

那家伙打到一百层只用了三天,获得自己房间后,便按约定搬出我的房子,除了偶尔来请教一下念能力的疑问外,确实没再对我产生兴趣,也没找过麻烦,所以我对他的感观也好转了不少。

不过我对他讲授的内容自然没有教导飞坦时那么尽心尽力,而西索也不太在乎,他更倾向于寻找感兴趣的高手对决,从中摸索属于自己的能力使用方式。期间还用奖金去看过两场魔术秀,买了七八箱香口胶,每天吃个不停。

我问过他,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吃香口胶吃到饱是他以前的梦想。

我更想知道他有没有蛀牙……

……

快乐的日子持续到五天下午,嘎然而止。

天空斗技场的前台小姐打来内线电话,说有客人找我。

我当时正忙着用手提电脑打网游,便没有出去迎接,只是让前台小姐问问是谁?

前台小姐说:“是个小孩,金色眼睛很漂亮呢!”

金色眼睛,肯定不是比斯姬。我心里忽然闪过不好预感:“你问问那孩子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