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飞坦的脸色变了几番,却将后面的话咽下肚子,埋头吃饭,不肯再说话。

我为了展现自己具备抵押借款四百五十亿的价值,观察得非常仔细,还和侍者打听了一下附近的交通线路,发现古代刑具大部分很笨重,抢劫困难在于这里是长期塞车的市中心,运输很困难。心里不免感叹:没有小滴的旅团,抢劫撤退时简直是民工团……

拿出笔纸和市内地图,在交通线路上涂涂画画许久,我无奈地问飞坦:“你看中的究竟是什么?”

飞坦一字一顿地反问:“你说呢?”

我很郁闷:“你不公布答案?”

飞坦用刀戳着带血牛扒,笑得有些恐怖。

我打了个寒颤,继续研究这扭曲孩子的脑部回路……

铁处女、铜牛、木马、硫酸眼罩、长舌妇面具、针刺项圈、拔舌钳、铁钉轮盘……

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呜呜……猜不出啊。

“欢乐”的打劫

为了讨好旁边阴沉不定,性格偏激古怪的主,我很快做出决定——既然他丫的不肯说要什么!我就将整个博物馆统统搬空!总不能让他挑出自己的不是,留下被嘲笑的把柄来!

飞坦听完我的雄心壮志后,猛地在带血牛扒砍了几刀,然后用刀尖狠狠挑起一块,盯着我嘎吱嘎吱地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