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着自暴自弃,没理他。
飞坦问:“你在不高兴什么?”
我摇头,继续看电视屏幕。
飞坦继续蹲旁边玩刀。
电视演完了,我轻轻地说:“我忽然发现自己作为女人,真的很糟糕……”
“当然,”飞坦望天,嘲笑道,“都多少岁的老女人了?”
我点头:“又矮又平胸又小孩脸还不能生……”
飞坦继续嘲笑:“嗤嗤,你总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差劲了。”
我没有和他争辩,只是沮丧地低下了头,看着柚木地面,想到穿越过来那么多年的可悲经历,很久没有过的酸意,忽然涌上鼻头。
“我要的,”飞坦的声音很低,却压过了电视广告的吵杂声,传入我的耳中,他松开手中长刀,抚上我卷曲的黑发,用指尖缠绕片刻,终于在发间轻轻烙下一个吻,“虽然你是个差劲透顶的女人,可是我要。”
我抬起头,他的眼睛里已失去了往日对我的嘲讽,变得格外认真,让我的心在一瞬间加速,然后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