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了,就好像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大海,平静无波,却沉默得恐怖。
我等了好久,手机里都没有声音,心里更虚三分,赶紧表态:“我只是去抓几个赏金罪犯,两个月后保证回家,你放心吧,这次说话算话!绝对不落跑……”
飞坦笑了一声,干脆利索地挂了我电话。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挂我的电话,我有点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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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的卡车司机欢快地奔驰在大路上,摇滚乐放得震天响,我躺在车顶上晒太阳,然后找出很多很多的理由来说服自己的落跑行为。
挣两百五十亿回来还旅团的债很重要,我没有撒谎骗人,办完事肯定会回流星街的,和上床不上床没关系!和这个让人绝望的破身体更没有关系!我绝对不是在逃避现实!
这段话在脑海里重复了许多遍后,我终于成功地把自己催眠了,安心睡觉。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趴在男人温暖的背上,他背着我一直往前走,我想抬头看他的脸,可是周围太黑,什么也看不清,想用力站起来,手脚却无法动弹。
d,鬼压床了!
我用力睁了几下眼睛,才清醒过来,并狠狠甩了自己两个耳光——在周围没有可信赖的同伴时睡那么熟,简直找死,我是太久没遇到对手,警觉神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