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轻轻抓过我的手,小心放唇边吻过手背,轻咬指尖,就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良久后,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嘶哑:“是四年零三个月。”
同居生活
原地不宜停留,需要尽快撤离。
虽然心里别扭,但我只能同意由飞坦背着我离开这里,被他背着的感觉挺不错的,不再像孩子,像个男人,但我不想告诉他。
于是一边乱动一边感叹小个头的肩膀没想象中那么窄啊,挺结实的,而且体温有些高,摸起来手感不错,然后无聊地往他脖子和耳朵吹气玩。
最后他忍不住了,回头怒骂:“放老实点!”
我想起现在已经不是他对手,不可以像以前那样玩弄,便赶紧俯首低头,发誓从此规规矩矩做人,不乱来了。
他深深地窥了我一眼,似乎有点郁闷。
我想回流星街,但飞坦说不行,因为我现在比普通人还虚弱,无法抵抗流星街外围由垃圾产生的沼气,也不适合在里面生活,会死得很快。所以托伊诺在顿尔西镇找了处独栋别墅,伪造了身份证件,住了下来。
我不干,我闹别扭。
被暴力镇压之。
风水轮流转,实力决定说话权,遭到报应的我,回首往日辉煌,无语双泪垂。
废掉后的日子就是混吃混喝等死了,每天坐在阳台,抱着软绵绵的枕头晒晒太阳,发发呆,看看书,很是悠闲,那些防御、警惕什么的统统无视,反正现在来个小偷,我都只有看着他偷东西,顺便叫两声加油的份。
我曾问飞坦是怎么找到我的,他只是淡淡地说:“两年前收到一条自称你熟人的家伙提供了线索。”然后不愿多谈。我便没有再问他如何处理其他事件——一个小时候挨打可以记仇记到七八年后的变态、一个刑讯拷问专家、一个暴虐狂,三者结合的家伙会做什么用膝关节都能想到,我还没打算影响自己的好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