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硬比铁石的心,就这麽被女人的泪水软化了,茶理王的俊脸虽仍臭得像粪坑,但眼神却明显放柔了。

「我……」芙娘哆嗦出声。「我吓死了……」

「你去那里做什麽?」非常不高兴的问。

「我去找……」顿住,改口道:「我正要回家,不小心经过那里。」

此时才忽然想到,她好像看见丈夫走进血庄……不,不可能,他怎麽会去那种地方呢?摇摇头,坚决否定看到的那人就是她的丈夫。

「为何摇头?」

「没什麽。」又摇头。

茶理王低头注视她,视线落在松开衣襟内的雪白玉颈,薄肤下脉络跳动,芬芳的女人香不断诱惑口中的獠牙蠢动延伸。

口乾舌燥,情难自禁,缓缓的,缓缓的俯下头,饥渴地想咬住那无瑕的喉咙,吸吮甜美的鲜血。

然後,她就是他的了……

「糟糕,我的布不小心掉在那里了,那匹布很重要!」她突然想到,霍地抬头,头顶不小心撞上他的下巴。

獠牙倏地缩回,两道浓眉重重蹙起,霍然松手将她丢在地上。

「好痛,你干什麽啦!」屁股著地的芙娘痛呼。

「老子不爽!」再狮吼,扬长而去。

真该死了,他居然想咬她!

芙娘莫名奇妙,呆坐地上一会儿,正当要起身自己返家时,茶理王又回来了,将她遗落的布匹粗鲁一把抛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