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她能出自真心的爱他。
可一个视妇德贞节如命的传统女人,如何肯事二夫?
尽管揭穿了丈夫不堪的一面,她仍坚守为人妻的本份,只是不再与丈夫恩爱如昔,不再是那个知足无忧的小妇人。
她的丈夫没有辩解,没有忏悔,他选择缄默。
茶理王亦不再出现在她面前,他选择在黑暗中守护她。
三人之间,形成一种静默而不快乐的距离。
直到有一日,芙娘又在傍晚入夜时,仰望升起的月亮连连拭泪,茶理王终於忍不住现身,以他习惯的粗鲁方式表达情感:「女人,整天哭哭啼啼的,不怕娃儿出生後是爱哭鬼吗?」
她吓一大跳,隔了一段时间再见著他,眼泪反而止不住,哗啦啦掉得更凶。
堂堂嗜血霸主被女人的眼泪征服了,心慌了,粗手粗脚地揩抹她的脸,恫吓似的低吼:「不要哭了!」
「呜……」珠泪涟涟。
「不淮哭!」
「呜呜呜……」哭得更大声。
「唉,到底要怎麽做你才能不再哭?」心疼又无奈的叹息。
她摇摇头,一迳儿的哭著,不知该如何止住这成份复杂的泪水,她一样感到悲伤,可茶理王的出现,却也让她有一股不明所以的如释重负。
她不敢追查原因,她的眼泪其实包含对他的思念,人人畏惧的血堡教父不知何时已悄悄深植心扉。
蓦然,腹中孩儿踢了下脚。
「哎呀!」颦眉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