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让你春春永生。」
依然摇头。「我也不要春春永生。」
「那你想要什麽,告诉我。」
「……我只想要……」哽咽难语。「……属於平凡人的幸福……」
无言了,这恰恰是他茶理王唯一给不起的、最无价的一份奢侈。
远远的地方,芙娘的丈夫僵白著脸,他晓得茶理王看得见他,於是无声对他说:「我把她和孩子卖给你,她是你的了,带走她吧!」
然後,扭头走得更远更远。
他该怎麽办?
她该怎麽办?
他们,该怎麽办?
「你去见了褆摩?」
老画师之女的心脏怵跳,豁出去的跪下哀求:「陛下,求您放了褆摩大人,褆摩大人即便有罪,也毋需受到这麽严厉的处罚呀。」
「回画室尽好你的责任。」西蒙不把她的请求当一回事,漠然擦身而过。
「你实在太大胆了。」维特扶起她责备道。
「我帮不了褆摩大人,帮不了蝶衣夫人,我谁都帮不了。」少女对自己无力帮助他人感到沮丧。
「谁说你帮不了褆摩大人,aster西蒙走去的方向就是地牢。」维特拍拍她再安抚道。「别管太多,专心画好你的画就好。」
如维特所言,西蒙来到地牢,见往日英姿焕美的萨曼大公之子,如今槁瘦憔悴,心房极微的一缩,但只有一瞬间。
「西蒙,你终於来了!」褆摩激动地想冲过去,奈何锁鍊禁制住他的行动,只能拉扯出铮铮铁响,无力挣脱。
「褆摩,你可认错?」王者站得远远的,音容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