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因为我是鲁妙子。”

如果萧拾年纪再大一点,见识再广一点,他一定知道谁是鲁妙子,他也一定会很认可这个理由,因为很多人都坚信,鲁妙子是这世界上最聪明最博学的人,天下没有可以难倒鲁妙子的事情,更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可惜萧拾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被两个本是就没有什么见识的小混混养大的孩子。

所以他只觉得这个老头自大的可笑:“鲁妙子是什么东西?”

老人笑了,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奇妙,道:“鲁妙子不是什么东西,鲁妙子是我。”

萧拾觉得这个老头有点儿有趣了,道:“原来你也知道你是你,我还以为你把鲁妙子这个名字看得比你自己还要重。”

我是鲁妙子,鲁妙子是我,似乎是一样的意思,但听起来却给人感觉很不一样。

所以天下闻名的鲁妙子在这里被一个孩子上了一课。

“啊!”然而这个时候萧拾却终于想起来鲁妙子是谁了:“我想起来了,你是宇文化及的手下。”

鲁妙子平白被安上了这么一个身份,有些莫名其妙:“我为什么是宇文化及的手下?”

“你若不是宇文化及的手下,为什么帮他做这个铃铛儿锁我?”萧拾想起来了,宇文化及在说起这个铃铛儿的时候给出的定语就是“鲁妙子亲制”。

鲁妙子笑了:“这铃铛儿是我二十年前的作品,如果我知道它会用来锁像你这么可爱的小孩儿,我一定不会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