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血是从哪里来的?”
猫猫迷茫摇头,想了许久还是摇头。
西门吹雪继续:“你的衣服从哪里来的?”
“猫猫找衣服……听到唱歌……唱歌有人、有衣服……房子里面有人睡觉,猫猫就拿了他的衣服穿……”
虽然猫猫说话没什么条理,但几人好歹还是听出它的意思了,陆小凤也顾不得追究猫猫和西门飞羽的关系了,道:“猫猫还记得有人睡觉的房子在哪里吗?”
猫猫乖巧的点头。
陆小凤道:“带我们去好不好?”
猫猫再次点头,爬下马车,西门吹雪看见它一双赤脚,皱眉道:“鞋呢?”
猫猫比划道:“鞋大……走着、不见了……”
陆小凤忍俊不禁,扑哧笑出声来。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的将猫猫拦腰抱起来:“方向。”
初次享受这样待遇的猫猫觉得整个人都酥掉了,眯着眼睛在西门吹雪身上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西门吹雪冷冷道:“方向!”
“哦,”猫猫不情愿的睁眼,伸手懒懒一指。
……
看着那个被判官笔贯穿胸口挂在墙上的“睡着”的人,陆小凤顿时无语。
花满楼道:“好重的血腥味,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