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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就不太躺得住了。</p>

终于在第二日一早大夫来为她再度诊治的时候问出了口。</p>

大夫有点惊讶,但还是点了头:“可以是可以,但习武……”</p>

林诗音闷着气音打断他:“可以就行了。”</p>

至于什么资质和时间的问题,她都能解决,因为她手里有《怜花宝鉴》啊!</p>

怜花公子在这上面记录的虽然多为他的杂学,但也用单独一篇讲了自己的武功心法,林诗音当时翻开时只匆匆看了几眼,却也记住了他在心法前面写的话。</p>

他说的是,这种心法不拘男女老少,对练者的武学资质更无要求,简而言之,是个人就能练,不过到底能练成什么样子,就不是他能保证的了。</p>

而林诗音反正志不在成为高手,练这个真可谓是再合适不过。</p>

唯一的麻烦之处大概就是需要将《怜花宝鉴》藏好一些,不能给旁人知道。</p>

所以想来想去,她决定若是日后有人问起,就把自己准备练的这套武功心法来源安到李寻欢头上。</p>

又躺了两日灌了两日药后,她总算不再反复发烧,只是鼻子依然没通,说话瓮声瓮气的,听上去格外委屈。</p>

事实上也的确委屈,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再喝粥了,却反抗不了祥叔的勒令,只能苦兮兮地继续喝。</p>

如此又喝了七八日的白粥,嘴里都快淡出鸟后,这场伤寒才稍有退却之势。但林诗音已经不想等它彻底好透了,直接开始照《怜花宝鉴》上的心法练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