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比小小的手贴在他的胸膛轻轻移动,好像在轻轻的颤抖,他以为她是冷的,于是紧了紧手臂把她抱的更牢些。

“嗤!”

低微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响,lord voldeort像是没有觉察到,仍用手臂环着她,过了片刻,他摇摇晃晃的退开。

一把银色的剑柄露出在他的心口处,剑柄上镶嵌着一块硕大的祖母绿,血汩汩的从伤口处涌出来;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最可怖的东西,难以置信,却不能不信。

艾比慢慢的从他怀里溜下去,蹒跚着后退,最后半靠在墙上,她不住的发抖,冷汗已经濡湿了她的后背,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两辈子加起来,拿过的最具杀伤力的凶器是一把钝钝的水果刀,一刀下去,顶多蹭破些苹果皮;做过的最具杀伤力的事情,是帮妈妈宰一条奄奄一息的河鲫鱼。

即使是事先计划好的,她依然吓的手足酸软,惶恐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似水年华?”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不住流血的胸膛,脑袋一时空白,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楞在当地。

旋即从四方潮水般涌入十几个老巫师,为首的正是邓布利多;他们举着魔杖一致对准voldeort,慢慢的,他呵呵的低声笑了起来。

看着那个缩在墙角的女孩,他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