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终于被说出来的,这个被所有人刻意回避的名字,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被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女孩喊出来了。

餐厅的气氛立刻都变了,一切光鲜亮丽,一切酒醉说笑全都消失了。

主人恍若无人,死死的盯着那个坠子,然后拿在手里,轻轻念了一句我从来没听过的句子,嘶哑的发音好像蛇在吐信子。

这时,那个黄金的坠盒慢慢打开了。

主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咳的我们心惊胆战,他的唇边沾满了血色,不知道是酒还是血;慢慢的,主人停止了咳嗽,似乎还抿嘴笑了笑,然后戏谑的说:

“卢修斯,你的酒有些烈呀!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我只觉得他的微笑近乎惨淡。

丹尼尔用力扭动那面镜子,把视野对准主人的手,我拼命伸长脖子凑过去看——

坠盒里面,放了一小束头发,灿烂若银。

105、吉祥的一家

法国南部某个偏僻的乡村小镇,一望无际的紫色薰衣草田在橙色的日光下美的如梦似幻,初夏的傍晚凉丝丝的,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芬芳,并且从山林的那一头还传来甜甜的瓜果香味,这个季节正是葡萄快熟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