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比动了动嘴唇,但没有说话。

“to喜欢你是毫无疑问的,可是他到底喜欢你到什么程度,才是这些年来一直困扰我做决定的问题——到底是和lord voldeort彻底决裂对抗的好,还是寄希望于‘爱’呢?”

邓布利多侧过肩膀,把那只完好的手搁在窗台上,略带苦笑的摇头:

“我动辄用‘爱’来教育to,可真临到头时,我却犹豫了;风险太大,我不得不小心;直到他从法国把你找回来之后,我才真的相信。”

“这很正常,校长您不必自责,许多老师都是教一套,做一套的;还有请快说重点,这些关他妈什么事?!”

艾比酸酸的讥讽道,老邓说话没个重点,拉拉杂杂一大堆,她不耐烦的按住后背,轻轻抚动,脊椎又抽痛了,这老头不知道探病时间是有规定的吗?

说话要简明扼要,要照顾病人的情绪和体力!

“从to还是个孩子起,我就常常感到不安,他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暴戾和傲慢,诡谲的心机和对人心的控制力,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强大魔力,让我对他万分戒备,孤儿院出来的孩子多了,可像他这样的绝无仅有!

邓布利多悠然叹气,紫色缎袍上面,银色的星星月亮有些发暗。

“可是当我发现to对你的好感之后,我就想起了梅洛•刚特;当初老里德尔抛弃了to的母亲,可她宁愿忍受巨大的痛苦,也从来没有想过去报复,我想她非常的爱他。

我不禁愉快的猜想,如果to的许多负面情绪是遗传自刚特家族过度纯粹的血统,或者斯莱特林血脉世代传承的特性,或者他父亲的凉薄和自私,那么他会不会有一点点遗传到了他母亲炽热执着的爱恋呢?毕竟,母子是最近的血缘。”

老邓的长篇大论说的艾比头昏眼花,她怀疑老邓在写论文,论文的题目就叫做《论lord voldeort爱上艾比及为此做出妥协的可能性和必然性》,他花了足足几年的时间从血缘和情感两方面寻找理论依据和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