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炜想起庙里玉体横斜的模样,还有那只听着就让人心痒难熬的呻吟,哪里敢让他去,一把抓住瓷瓶,咕哝一声:“早不拿出来。”
脚尖一点,向破庙掠去。
等方炜离开,方沫环顾四周,跳上一棵大树,找了个干爽的地方坐下来,又切了一段树枝用匕首削着。刚坐下没多久,方炜像惊弓之鸟似的冲了过来,衣冠不整的落在他身边,嚷道:“臭小子,你坑我!”
方沫抬头无辜的看着他,方炜怒道:“不是说可解百毒吗?”
方沫掰着指头数道:“牵机散、鹤顶红、断肠散、千日醉……要我把一百种数完吗?”
“我……你……”方炜手指朝方沫身上恶狠狠的虚点了两下,气哼哼的在他身边坐下来,道:“有你这样坑兄弟的吗?”
方沫道:“问出来了吗?”
方炜余怒未消,没好气道:“问什么?”
方沫看傻瓜似的看着他,道:“我的药虽然不能解媚毒,但是可以解迷药啊!你没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是在这里等人,还是送她去附近,让她自己来决定,就不用咱们两个为难了啊!”
“你不早说!”方炜愣了好一阵,抱怨一声道:“我把药给她喂了,没多久她就有了反应,然后她就扑上来……”
他张开双手做了个抱的手势,道:“我就把她给打晕了。”
于是方沫继续看着他,他的一双眼睛漆黑如夜又似有星光璀璨,好看到了极致,每次盯着人看得时候,像小动物似的既纯真又无辜,让再铁石心肠的人也只有投降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