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提起她的手腕,将它固定在墙堞之上,差不多让她的脚尖离开了地面。

更纱忍不住挣扎起来,身子站得更加歪歪斜斜。

他将飘着寒雾的剑身伸到她的眼前,让她看清了里面映出的画面:她被他穿喉而过,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剑身就像刚才显露的那样,化成了一团水。接下来,她突然夺过了剑身,毫不犹豫地将它插进了他的胸膛。

叮咚一声,鸣泽剑身似乎承接了一点水珠,镜子般的像面荡出了一圈圈涟漪,里面的那些人和物马上消失不见了。

“你放我下来!”更纱喊道,“这把剑没向你警示我是你的敌人吧?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朱理果然松开了手掌,看着她说道:“因为事情的关键在你身上。”

“什么意思?”

“你不怕这把剑,还能驾驭它,就一定能知道它幻化出来的场景到底在哪里。”

说着,他将剑身再次举到她的眼前,第二次展示镜面里发生的事情:一座很大的宫殿屹立在他们面前,周围环绕着密密麻麻的旗帜,还传来了鼎沸的人声。她站在大理石台一角,手里拿着一柄宽窄适宜的白剑,斜斜指着一个背身对着她的男人,似乎在决斗。

更纱收回眼光,抑制住内心的惊奇,说道:“我也是刚到这个地方来,还没见过一座像样的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