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能在燕流霜手底下撑过第二刀后,他就琢磨着要走了,还寻了个特别光明正大的理由:“我想我师兄了,我得回终南山去看看!”

燕流霜冷漠:“你骗鬼呢?”

这家伙年纪也不小了,听她这么说竟直接在她面前打起了滚,看得她目瞪口呆。

“师父你就答应我吧,我再在这待下去就要发霉了!”他苦兮兮地求她,“说不定我出去走走,刀法又有长进,再回来的时候就能接您第三刀了呢?”

“想得倒美。”燕流霜没好气地摇头,“不过不行。”

周伯通真是恨不得哭给她看了:“为什么呀……”

她一本正经地指了指黄药师住处方向:“你要走,起码要赢得了他。”

两人起点差不太多,早些时候黄药师比他勤奋,后来他拜了燕流霜为师,赶鸭子上架地勤奋到现在。

原本他只要好好练,将之前那些差距补回来只是时间问题。

可坏就坏在燕流霜教徒弟的时候既不藏私也不避着别人,周伯通能明白的东西,黄药师照样能明白。

所以四年过去,黄药师的武功也进步了不少,周伯通卯足了劲也不过和他打个平手而已。

想到这里,周伯通就很气。

然而气归气,对燕流霜的话他终究没胆子反驳。

他只能每天去骚扰黄药师,期间甚至还偷偷跟黄药师商量过:“不然你放个水让我去外头溜达溜达呗,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不是吗?”

黄药师没懂他的意思:“对我有何好处?”

周伯通拍着大腿一脸不可置信道:“我师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