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出生死高下自然是最好的情况，但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p>

她握紧了自己藏在衣袖之下的拳头，没有再开口。</p>

来之前练霓裳怕她忍不住要动手，就让她将身上常备的暗器都扔掉不要带着，而她也的确照做了，只留了一样东西在手里。</p>

那样东西从她十岁出头的时候就陪着她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年还没有什么时候离过身，哪怕是今夜都不例外。</p>

练霓裳毕竟是不知道真正的小李飞刀是如何的，只当她的确卸去了所有的暗器，没再多问了。</p>

叶展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将目光投向不远处那相对而立的两人身上。</p>

她听到陆小凤啧了一声，问她：“你早就知道南王的事？”</p>

都已到了这个时候，否认也没了意义，所以她干脆点头承认道：“是，西门也是知道的。”</p>

剩下的话已不必再说，而陆小凤显然也不是那种会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们俩仍要决战的人。</p>

而此时的叶孤城和西门吹雪，都已出了第一剑。</p>

剑光夹杂在风声之中四散而去，几乎要夺走空中那轮满月的光辉，寒气四起，银芒贯月！</p>

这样的剑法，这样的剑，这样的剑客，这样的对决。</p>

没有人能够移开眼。</p>

但纵使不移开眼，也几乎没有多少人看得清这两个人的动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