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百熊挠了挠头,“我想着教里也就向右使能给我们风雷堂点儿好声气,就应了。”

顾昭阳满心复杂,向问天可是任我行座下第一死忠,他要见东方大哥和任我行要见东方大哥有什么区别?

算算日子,撇去他们两个回溯时光的意外,东方大哥此行怕正是去……自宫,那任我行派向问天来便是想试探一二?

“童大哥可说了我的事?”顾昭阳道。

童百熊摆摆手,“那哪儿能啊?小顾兄弟这里防守这么严密,只怕是躲仇家来的,不经小顾兄弟同意,我是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顾昭阳一口气还没呼完,门房来报,“禀少主,外头有个自称向问天的求见。”

顾昭阳看着童百熊无辜的脸,忽然有种奋发练武以期日后一脚踹飞他的冲动。

“让他候着!本、少、主、要、先、沐、浴!”顾昭阳咬牙切齿道。

门房木着脸退下,说真的,如果你见过一大波达官显贵,武林高手,巨贾豪商哭着喊着跪着膝行着也换不来自家主子爷一个回头的场景,你就会发觉少主比起主子爷脾气要好太多了。

童百熊落在原地,挠了挠头,做了一个严肃的决定:回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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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柳梢头,夜拂桃花枝。

向问天手里的茶盏换了六七遍,再好脾气的人也禁不住这般怠慢,向问天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道:“若主人家已睡下了,只教东方堂主来见我便是,何苦干晾着我?”

俏生生的小丫环轻瞥了他一眼,甜甜一笑,“少主在更衣,你就不能等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