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在耍他,而是真的这么认为,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道:“总之……离尚韵远点。”

无忧无所谓地点头,很多时候他话里叫得亲热,其实在意的人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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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一身灰衣的冷面青年微微一怔,挑眉道,“他叫方仲远?二十来岁模样?”

中年道人淡淡道:“复姓东方其名旭,年后弱冠,昨日我去探过阵,明远,他的燕云三十六式剑意纯熟,起码有你三十岁的火侯。”

“青绍,你在同我玩笑?”华明远扬眉道,“若论剑,我绝不会落于旁人之后。”

青绍抬了抬一汪死水似的眼睛,也不理会他,接着道,“那人先天武体,以真气御剑,后天纯阳之资,与九阳真经最契,天分不在你之下。”

“那又如何?”华明远挑眉冷哼一声,“合我意,便是放牛小童我也送他登峰绝顶,不合我意,纵是天下奇才又与我何干?”

“你的脾气还是这样。”青绍闭了闭眼,“随我去看看他可好?”

华明远道:“不必,你只替我瞧瞧他右臂上有没有一块圆形朱砂记,再来与我说话。”

“你只认了当年那个放牛娃?”青绍抿唇。

华明远竟微微一笑道:“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徒儿,仲远要是没了,就没了。”

青绍微微叹道:“你不收我收,只盼你日后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