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在纽约的上空,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顺着风张开手臂;他会抱着核弹毫无畏惧的冲向虫洞,像这世间最美丽绽放的烟花;他会光/裸着身子,只披着一件蓝色的衬衣煮咖啡,转头微笑的那一刻,是士兵在冰冷残酷战场中,奋战多年后见到的第一道光。
steve不擅长感情上的事情,很多时候,无法理清自己纷乱的思绪。
但他清楚的知道,一种名为幸福的某种东西,在多年后,终于眷顾了他,并且已经毫不吝啬的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然而,被他压制住的tony却有点儿紧张。
因为steve在床上的时候,即使每次非常克制,却仍常常让他感到有点惊惧,那种超越常人的力道和持久,逼得他经常性的不得不服软求饶。所以,当steve的手抚摸到腰际,反复摩挲的时候,他终于低声嘀咕着说:“拜托,不行,steve,我们才刚结束啊……你再来的话,我真的会起不来床的……”
“那你唱一首歌给我听,怎么样?” steve趁机提要求的说。
他用强壮的手臂,支起身子,蓝色的眼睛温情的凝视着tony,诚恳又认真的提着要求说:“不要像刚才那样,只有敲击的旋律,你亲口唱给我听……”
“这个要求很过分啊,我是科学家,又不是歌手……”tony嘟囔着抱怨说。
“可我想听。” steve坚持的说。
tony于是抿住了唇,焦糖色的大眼睛灵活的转来转去,他试探的望向steve蓝色眼睛的深处,似乎想确定他究竟有多坚决,再决定究竟要不要答应唱歌。
因为,在他看来,这个‘小装修工人’是个很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