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迪克蓝色的眼睛中隐有漩涡,“这是拉丁文,语句用法停留在七世纪。”

沈琼闻言怔住,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牢里的疯女人:“这么说,她还是个语言学家?”

“未必。”迪克道,“这些文字没有连贯性,或许她只是从哪儿看到了,无意识画出来而已。”

这还只是理他们最近的监牢里关着的人,沈琼看着前方延入深处的牢狱,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到底活在现实还是梦中。

“弗莱,这里。”

走在前方的迪克脚步停住,他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叫住了沈琼。沈琼依言过去,刚转过头,就被满墙壁鲜血淋漓的图案惊住。

牢里的人已经咽了气。

他的头上鲜血淋漓,从鲜血凝干的程度来看,死去应该有段时间了。看见这个人的样子,沈琼立刻便明白了先前女人头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自杀。”沈琼做了判断,“他为什么自杀?”

“或许答案就在这墙壁上。”迪克看着整片墙壁不知所云的图案,摘下了自己的手表。沈琼见着他只是拨了几个键,手表竟然就变成了微型摄像机,将这些图案全部拍摄完毕。

“我对神秘学研究不深,这些需要回去拜托我的朋友。”迪克话必,便见沈琼盯着他,于是他顿了顿,接着道,“我脸上有字?”

“不,”沈琼摇了摇头,“只是好奇。”

她老实道:“韦恩集团的大公子,看见这种惨况,怎么会比我还冷静?”

迪克笑了笑,他长得英俊,即使在如此恐怖的地方,笑起来也令人觉得身心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