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觉得迪克说的很对。做了决定就要执行。她当场就打算即刻出发去泽维尔天赋学校,然而却被对方轻飘飘一句话阻止。

迪克的食指上套着车钥匙,钥匙在他的指尖打圈。

“急什么。”黑发蓝眼的青年从上到下扫了她一遍,然后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快到夏天了。”

沈琼:“?”

迪克微笑,风度翩翩:“去之前,你可以吃点冰淇淋。”

沈琼:“啊?”

自从来到北美,沈琼的每一天几乎都在极度紧凑的事况中度过,现在回想这段时间,竟然真的只有在泽维尔天赋学校的那段时间最为轻松空闲。

哦不,要学莎士比亚……还是让我活得紧凑点吧。

迪克说是出来吃点冰淇淋,但冰淇淋这东西直接叫外卖也行。这不过是他找了个借口将她拉出来放松。

沈琼想,迪克大概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话。

实际上如果进行了实验的认识迪克,他说自己没问题,沈琼也不信。

脱出机器的痛苦是进入的万倍。这不仅仅是因为面临了生死与邵玉的巨大情绪波动所致,更多的则就是大脑被强制读取基因的后遗症。

如果不是托尼·斯塔克猜到了有可能出现的后果,及时替她进行了后续处理。她要面临将不仅仅只是情绪崩溃这么简单的问题。

沈琼在刚脱出时,忍不住浑浑噩噩地想,他们俩是为了我死的,我怎么还能这么轻易的忘掉他们,一忘十几年。然后等身体上的不适与反应开始爆发,她又想到了同样接受了实验的沃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