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也算是松阳的大弟子,这样懒散的状态可没有办法为其他学生树立榜样。”牧唯将一颗自制的牛奶糖直接塞进坂田银时的嘴里,然后在他的身边坐下,“你必须打起精神来才行。”

“才不要呢!”晚风习习,坂田银时依旧还是懒懒散散地躺在树下,遥遥看着远处正在练剑的吉田松阳和其他孩子们。

虽然觉得口中的糖果似乎特别好吃,但坂田银时还是看了一眼牧唯,然后说:“牧老师,松阳老师每次晚饭之后都会教男孩子练剑,你每天却这么懒懒散散的,恐怕不好吧?”

这段时间以来,坂田银时唯一的进步可能就是不再称呼牧唯和吉田松阳为人口贩子,甚至愿意称呼他们一声老师。

不过听到坂田银时转而就将懒懒散散的头衔丢回到自己的头上,牧唯还是一边眯起双眼,一边从外袍的袖子里偷偷摸出诅咒天书,然后问道:“那么,阿银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也许……你可以教女孩子女红?”坂田银时憋住笑说道。

“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得记下来才行。”牧唯说着,就光明正大地将诅咒天书铺展开,然后用毛笔在上面飞快地书写着什么。

“牧老师,你写了什么?”坂田银时对于牧唯在诅咒天书上写下的内容,总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牧唯笑了笑,然后合上了诅咒天书,从树下起身,用一副不经意的语气说:“我写了……数十下之后坂田银时就会开始牙疼,持续一顿饭的时间。”

“一……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