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便吧！”她无奈地说。</p>

可在转身要走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地回头说：“希望你别辜负我和史蒂夫的信任。”</p>

这次说完，不等霍华德回复，她朝着玛丽亚礼貌地微微颔首示意，就利落地转身，踩着高跟鞋快速地离开了。</p>

霍华德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p>

然后，他望着她的背影又沉默了一小会儿。</p>

许久，他才朝着玛丽亚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发自内心地感叹说：“真是个厉害的女人。”</p>

玛丽亚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回答他。</p>

同一时间，达米安这一次，终于如愿以偿地‘回到’了哥谭。</p>

只不过依然和小巫师分开了。</p>

而且，最让他诧异地是，目前的哥谭中，还没有蝙蝠侠的存在。</p>

“蝙蝠？想找蝙蝠去动物园啊。”</p>

一名被他抓住的抢劫犯嚷嚷着说：“或者等半夜，看看有没有野生的蝙蝠飞过来。放开我，我就是抢个钱而已啊。”</p>

确实，在哥谭，抢钱真不算是什么大罪了。</p>

但达米安还是一掌劈晕了他。</p>

然后，他在哥谭的街头巷尾穿行，顺便搜集情报。</p>

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来到了一个什么时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