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子是个高智商的罪犯，这毫无疑问。</p>

可杀死杰森已经足够激怒自己，再偷尸体，未免有些多此一举了。</p>

杰森的尸体到底去了哪？</p>

还有小丑……不管他是用了怎样无耻的手段，成为了伊朗的联合国大使，这都不能掩盖他那些卑鄙的灵魂和肮脏的罪行。</p>

“我不会罢手，如果你一定要阻止我，那就尽管来吧！”</p>

蝙蝠侠用宣战的口气说：“我曾经因为小丑那糟糕的精神状态，而给他犯下的种种罪行找借口。但这次，我不会了。哪怕是为了杰森，他也应该受到惩罚和制裁。”</p>

“可这不符合你一贯的原则，蝙蝠侠。”超人摊开手，用惊讶的口气提醒说：“你从不杀人。”</p>

蝙蝠侠沉默了几秒后，一动不动地凝望着已经空荡荡的坟墓，低沉地说：“原则，救不回杰森的命。”</p>

超人有那么一刹那，感觉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杀气和压抑。</p>

他真的觉得，假如小丑出现在蝙蝠侠的面前，这个一直坚持不杀人的黑暗骑士，也许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撕碎他。</p>

在这一刻，在杰森的墓碑前……</p>

他不再无懈可击，而只是一个充满了悲痛和懊悔的父亲。</p>

可就是那种已经不复理智和冷静，充满仇恨和疯狂的感觉，却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这让他觉得……蝙蝠侠也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超级英雄之一，但他同样也是个脆弱的人类。</p>

外星人心怀怜悯地凝视着他，胸中升起一股奇特的感情，强烈的想要拥抱他安慰他保护他的感情。</p>

然后，他被蝙蝠侠一拳狠狠打在了脸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