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三过后,二爷的产假也过去了,他着官服入宫面圣,汇报查探任务的进度。

由于先前已经做好铺垫,借洗三宴的机会,三王爷送了重礼过来,这是笼络他的信号。庄凛果断将三王爷送上的礼物递到御案前,皇帝只看了一眼,并没接过去。

“他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

……

若老三真如此心急说出自个儿的目的,水湛就不用算计这么多,圈禁三年,他倒聪明了。水湛和庄凛已经有好些年的交情,默契相当,他并没有说什么,二爷就点头示意自个儿明白怎么做,然后,水湛才想起三胞胎的事。

“朕听说,容家小子昨个儿也去了你府上?说是豪气得很,一掷千金。”

若换了其他人,这会儿就该颤巍巍跪下请罪了,二爷撇嘴,道:“那是因为宝宝合他眼缘。”

“哦?还有这种说法?”

“林氏这胎三个宝宝模样比较……嗯……昨个儿秦大人还说了,与容大爷不相上下。”

传到水湛耳朵里的,大多是参奏的,他没亲自过府,还真不知其中内涵,听庄老二如此说,水湛悟了。容家小子长了一张妖孽脸,平生最恨旁人拿他的长相说事。若让他见到比自个儿模样更艳的,破财还真有可能。

现在的庄凛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在管家大人的调教下,他已经成了披着忠厚老实面皮的禽兽,若是平时,工作汇报完毕,又唠嗑几句,他就该撤退了。

今天,他坚定执着的站在水湛面前,以沉重的语气诉说自个儿肩上的压力……暗示他的工作强度和收入水平不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