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傻大个。”
这是进入军帐之后的第二次,燕玉深深凝视伊芙小公主。
天可怜见的,咋就让她遇上了容云鹤这顶级贱人。
从那货身上,林燕玉真正学会了什么叫榨干一切剩余价值,物尽其用!不就是恨人家有眼无珠相中了那空有一身肌肉的傻大个?都说女人心就跟针尖似的,瞧容云鹤这打击报复的力度,他比广大妇女同胞更小气。
鳌禹躺着也中枪,他反手指着自个儿,“我?你咋不自己上?”
“谁让我们鳌兄弟迷倒外国友人魅力无边呢。”
“能者多劳。”
……
聪明人总喜欢将问题复杂化,这事在鳌禹看来,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即可,他们不需要知道这是自然或者谁刻意发动的阴谋,唯一需要明白的就是对广州府的危害程度,几人再一次登上城楼,远远眺望广州海峡。
比起通报之前,海浪又大了不少,至少有六尺高。
“继续下去,很不妙啊。”容云鹤感叹着,同时,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报信的卒子真没瞎说,这灼人的气候,炎热干燥,连一丝微风也没有,实在很难同风暴联系在一起。
难道真是联军的阴谋?
那副以他们的眼光看来代表和平友好,从西洋习惯看来诡谲且不祥的油画到底暗示了什么?
同风浪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