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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从头到尾,从外到里,全方位的检测,一通检查下来,几乎耗费了足足有七八个小时。
但由于托尼催的紧,医生们连夜工作,还是在凌晨的时候,将检查报告弄了出来。
事实上,冬兵的情况比了解的还要严重一些。
“看起来,九头蛇对武器的日常维护工作不怎么样。”
托尼对着那几张检查报告来回的看着,啧啧称奇的冷漠评价着说:“反复、多次的洗脑……他们以为那是什么?u盘吗?可以随便文件粉碎,外加格式化?真神奇!这种简陋、粗暴的技术,九头蛇的科学家全t是三流……不不,十八流的出身吧!”
说真的,对于杀害自己的父母的凶手,他真的没多少怜悯同情之心。
甚至,看着被九头蛇残忍对待的冬兵,他内心深处还有一种隐隐解恨的念头。
但事实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巴基巴恩斯同样是受害者。
这让他心情很复杂,一来克制不住自己因为仇恨而格外尖酸刻薄的语气;二来却又觉得心里那份想要杀人泄愤的怒气,已经在看那份惨烈的检查报告时,一点点的消逝。
忽略冬兵身上多年战斗残留下来,基本没有做过多少‘保养’,甚至由于金属手臂的压迫,重度脊柱侧弯的破烂身体,以及ptsd严重的心理状况。
单说那个可怜的脑袋,九头蛇的洗脑方法大概就是粗暴的电击海马体,剧烈的疼痛就不说了。
基本过程应该就是‘格式化成白板——使用——冬兵回忆起了一些碎片记忆——强制粉碎文件,继续格式化——使用——冬兵又回忆了一些——好烦,格式化格式化格式化,冻起来——要用了,解冻,重启,先格式化一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