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宏王轻笑一声,策马靠他近了些,两人之间只余半臂距离,低笑道:“四哥倒是有个问题想不通,不知五弟可否解释一二?”

永宇王黑眸微眯,“四哥想问的是齐家之事罢?恕我不能相告。”

永宏王勾唇一笑,“凭齐家怎能,怎配替陈家?五弟,你莫不是被那陈家小娃娃迷昏了头罢?”

永宇王抿唇,淡淡道:“我的事,就不劳四哥费心了。更何况陈仲先两朝为相,老奸巨滑,纵是将陈天赐宠上了天去,你以为他便能一心一意为我筹谋?”

永宏王冷笑道:“你总是有理的,却不知那齐家又是怎样的蠢禄,任你差使?”

永宇王也未理睬他,马头一转便去了。

永宏王落在原地,见状冷冷一哼,目光阴寒。

……

锋锐的羽箭破空而来,直直没入不远处的狍子口中,那百十来斤的狍子只蹬了蹬腿便轰然倒地。

一箭封喉。

沈瑜林收弓,无奈地朝身边人看去,“你总同我过不去做什么?”

姬谦收回弓,早有侍从去捡那狍子,他身后挂着猎物的马匹早已成列,而沈瑜林的箭匣里还是满满的二十枝白羽箭,压根没射出去半枝。

“乖,别闹,文官要有文官的样子。”姬谦低笑道,又指指不远处几个马都骑不稳的官员,“待到乱起,没人会重视这些人,而那骑射武功出众的,便成了最显眼的靶子。”